【门窗幕墙网】今年前三季度经济数据表明,虽然面临疫情、大宗商品价格上涨、限电等挑战,但经济总体保持恢复态势,主要宏观指标处于合理区间。全球主要经济体之间比较来看,中国不管是在经济增长,还是改革创新等方面,依然保持领先地位,时与势仍然在我们一边。
多年以来,中国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强调发展实体经济与科技创新。应当说,截至目前,实体经济的创新发展进步迅速,由于这些创新主要在产业链上游,与大众消费距离较远,社会关注度较低。但是,中国企业与科研人员正在各个行业补链强链,尤其是大量“专精特新”中小企业涌现,迸发出旺盛的研发活力,这种蓬勃而坚韧的气势为中国高质量发展打下基础。
产业上游以中小企业为主的投资与研发在规模上,无法与下游规模性消费品制造或者上游重工业投资相提并论,在GDP数据上不能起到显著的作用,但他们是中国高质量发展以及产业升级的核心力量,是基础与原动力。因此,我们或许不应该过度关注GDP的增速或者规模,而是重视增长质量的提升。不管是在半导体产业链,还是新能源汽车产业,中国企业千帆竞发,努力打造具有竞争力的完整的独立的产业链,不过也在一定程度上受制于产业人才的缺乏,存在人才结构性短缺的现象。
制造业领域追赶式研发相对容易,因为方向、竞争者、技术等都是可见的、确定的,只要扎实加大投入,实现产业链上下游合作,就能减少试错机会,大踏步前进。中国当前**的挑战来自服务业创新以及效率提升的需求,我们不能一条腿走路。
经济学家威廉·鲍莫尔曾经提出,在一个经济体中,各部门劳动生产率的增长率通常是不一致的。生产率增长较快的“进步部门”的工资上涨会同时带动那些生产率增长较慢的“停滞部门”的工资上升,这种效应会导致“停滞部门”吸引更多的劳动力、形成更大的产出。久而久之,“停滞部门”在整个经济中所占的比例将会越来越高,而整个经济的生产率增长则会因此而降低,这种现象被称为“鲍莫尔病”。
人们通常把制造业视为“进步部门”,把服务业视为“停滞部门”。从历史经验教训看,比如一些发达经济体能够在制造业升级到产业链顶端后,使其服务业的效率与竞争力在全球也名列前茅。而那些没能跨过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不仅在制造业没能完成升级之时就遭遇去工业化,服务业也主要依靠劳动密集型的低效服务业。
如何能够实现制造业升级并提升服务业效率呢?关键是发展生产性服务业。生产性服务业是为生产者提供作为中间投入的服务,实际上是从制造业分离出来的部门,包括研发、咨询、设计、营销等等。在发达国家,生产性服务业是专业分工趋势的结果,反映其自身专业化分工的广度(服务门类或种类)与深度(服务质量与效率)。但在中国,在生产性服务业领域缺乏这种分工的广度与深度。
中国制造业不仅要投入技术研发,也要通过设计、营销等塑造品牌,提升全球竞争力,获取更多利润,需要强化以“微笑曲线”为代表的价值链分工模式,重视曲线两端的生产性服务。当前,制造业已经形成从大规模生产到定制、个性化生产的趋势,对专业分工的要求更高。但是,目前中国在生产性服务业领域尚处于低水平竞争的状态,主要是制度不规范、需求水平低、创新人才缺乏等导致一些行业存在过度竞争现象。
实现高质量发展必须提升制造业比重并推动升级,通过强化进步部门,支撑经济整体的生产效率。与此同时,更要重视“停滞部门”的生产率,首先要加强重视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与制造业相互促进和赋能,提升经济全球竞争力。这需要积累人力资本,对外开放服务业,引入高水平的竞争。其次,对于规模庞大的低端服务业,要积极通过应用数字技术提升效率,由于低端服务业基数大,其效率的增长对中国服务业效率的全面提升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