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0日,美国一家公司声称即将推出“机器人裁缝”,据称这项技术可以打败“中国制造”,扭转每年以1000亿美元逆差的代价,从中国、越南等地进口服装。这实际上是美国“再工业化”的序曲。
金融危机爆发之后,美国政府及欧盟各国纷纷呼吁 “重新回归制造业”。然而,中国局部地区却出现了“去工业化”倾向,大量的资金“逃离”实体经济,进而流向地产和金融领域,出现了“虚拟经济火爆、实体经济弱化”的局面,产业“空心化”的风险在不断加大。
重构竞争格局
金融危机爆发之后,4万亿投资虽然刺激了中国经济,但也导致资金流入房地产市场,引起了房地产泡沫。专家指出,不可否认,产业转移是全球化对资源合理配置的结果,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均从中获益。但是在这一过程中,制造业转移的弊病却日渐显现,尤其表现出失业率上升、贫富差距扩大等社会问题,其已成为欧债危机以来国际社会的共识。
新一轮制造业争夺战正在全球范围内打响。在欧债危机阴霾笼罩之下的德国通过制造业实现了经济的“送冬迎春”。今年一季度,德国工业生产大幅回升,进入3月份,德国工业业绩显著,工业生产增加1.5%,订单数超出预期。依靠科技取得成功的“德国制造”早已成为“质量和信誉”的代名词。德国在世界市场上有不少具有竞争优势的产业,主要包括机械、化工、钢铁、船舶等。以机械制造业为例,其产品出口额及国际市场份额均居全球首位,在其国民经济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是德国最重要的工业部门之一。
31年来首次出现年度贸易逆差的日本,也出台激励措施,避免产业“空心化”带来经济危机。日本曾依靠振兴制造业,从二战战败的废墟上,一跃成为经济强国。这个自然资源极贫乏的国家十分重视诸如钢铁等基础材料产业,长期以来依靠进口原料、能源,制造工业品出口,依靠制造业的高附加价值支撑起了整个国民经济。
经过这次危机,美国国内主张发展制造业、改变经济过分依赖服务业,特别是金融业的呼声不断高涨,美国政府已经重新将制造业视为解决就业和经济问题的措施,正在采取降低本国制造业成本的各种措施,如降低美国制造业的税收负担,并使暂时性减税措施永久化,以提高美国制造业吸引资本和投资的能力。
波士顿咨询公司发布报告称,美国制造业复兴并不能动摇中国全球制造业大国的地位。但美国庞大的国内市场、资本密集工业的普及程度和巨大的人才储备会确保其成为世界制造业中的一股上升势力。这种全球制造业的重新洗牌仍处于非常初级的阶段,而且不同产业之间的差异非常巨大。但这种趋势在今后5年将会变得越来越显著。
可以说,发达国家借“再工业化”重新搭起贸易壁垒,并通过碳税、劳工标准、社会责任等规则,重夺国际产业竞争主导权,对中国制造业的转型升级形成围堵之势。一时间,中国国内“坚持以制造业为根本,加快现代产业体系建设”的呼声四起。就在去年年底召开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实体经济的主体是工业也得以明确。
破堵攻坚战
事实上,在中国制造业领域,有大批企业坚持走实体经济路线,走高端技术路线。“专注是我们的经营之道,从1993年集团成立至今,我们始终致力于铝型材产品的研发与生产,以大型、复杂、精密的工业铝型材产品为主流,在研发、技术、工艺等关键环节中抢占制高点”,中国忠旺执行董事兼副总裁路长青告诉笔者。
作为全球第二大、亚洲及中国最大的工业铝型材研发制造商,中国忠旺持续优化产能、引进尖端设备,迈向产业链高端,在已有的工业铝型材业务基础上,延伸至深加工和铝压延材业务。
专家表示,尽管目前中国制造与发达国家在高端领域存在竞争,但其可以通过技术革新、产业升级,不断提升产品的附加值和企业的话语权。中国忠旺的发展路径就是一个可供借鉴的范本。
欧美等国的“再工业化”对新兴经济体的产业战略布局产生重要影响,更让综合成本已超过一些新兴发展中国家的中国制造企业感到迷失和担忧。在全球经济复苏乏力的“后危机时代”,作为“世界工厂”的中国制造业,如何直面压力、突出重围、再造优势?
2012年1月,我国出口额同比下降0.5%,这是2009年12月以来首次出现的负增长。这一信号引起广泛关注,因为其预示了支撑“中国制造”的国际贸易空间正在加速缩小。众所周知,我国制造业处于全球价值链低端,落后产能规模大、垄断行业进入难,加之生产要素成本不断上涨,投资回报率持续偏低。
挑战总是与机遇并存。西方“再工业化”对中国制造业形成倒逼,将有利于促进中国转变发展方式。中国忠旺快速形成的巨大生产能力,并面向海外市场的需求,重点发展高毛利率、高附加值的深加工产品。